“你、你干嘛?”陆菟说完狠话,就怂了,她只是想留下来,但也不知如何下台阶,睁大眼,庄洲笑的嫌恶鄙夷的走过来,她颤巍巍往后退了几步。
“呵呵,就这么想要在这里任人使唤吗?”庄洲看好戏的语气道,“好。我不逼你走,我倒要看看……你能留到什么时候。”
说完,他扫了她一眼转身,陆菟松了口气,猛不防他斜侧突然伸手推了她一下,她跌坐在后边花坛上。按着两边花枝撑住身体,旁边花在她脸上摇曳划来划去,扰得她眼都睁不开。
等站起,庄洲已经推门潇洒进屋。
陆菟拍着屁股上的土,震惊无语。
庄洲!你他妈怎么能这么幼稚!说不过被她威胁就扒拉她报复,小学生吗!
陆菟骂骂咧咧回到屋里,又洗了澡才平复下心情,连带着那点胁迫人的心虚都烟消云散了。
靠,就当两人扯平了。
翌日,陆菟挠着脸从梦中醒来,迷蒙着眼草草洗漱下楼吃饭。
打开门离开,顿了顿,又掉头回到洗漱间。
镜子里,一个满脸痘痘的红脸怪狰狞着与她对视。
陆菟:“……你谁?”
半晌!
洗漱间传出咬牙切齿的声音,“庄洲!你这个小心眼无脑神经病!”
原主对花粉过敏,陆菟找王阿姨借了药膏抹了抹脸,才姗姗下楼。
一楼,罕见的零散坐着几人在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