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程有一瞬间的眩晕,心脏砰砰急跳。
萧缙在外面稍微冷静后就去找了护士,护士侯在病房门外,萧缙根本不敢太靠近门口。
听到铃声一响,护士立刻开门。清甜中夹着浓郁的葡萄麝香冲得他脑袋嗡嗡直响,晏程衣衫不整的蜷在床上,沙哑的声音告诉护士他难受。
即使护士也是oga,见多了因为发情被送来医院的人,却没见过哪个像晏程此刻的活色生香。
这还只是信息素的自愈唤醒,万一以后发情可咋整?太敏感的oga在那期间贼受罪。
浓郁的麝香葡萄就一股甜美醇厚的酒让护士感到微醺,他连忙过去把晏程扶进怀里靠着,手臂触及他的颈后,满手光滑的温热水液。
“哎……”护士唏嘘,“太湿了。”
把晏程勉强扶稳后,护士开始熟练地给他清理,再注视小半支抑制剂。
抑制剂没还打下去,晏程随手挥开。
“不打针。”
“……”
好吧,晏程不要男护士,更不想打针。又或许他想要打另外一种针,总之并非自己可以帮到他的。
萧缙纹丝不动,男护士跌跌撞撞的跑出病房,擦了擦额头的汗,说:“还是、还是您进去吧,我想比起抑制剂,他更需要的是您的安慰。”
萧缙:“……”
尽管做好心理准备,当踏进病房的那一刻,萧缙僵了片刻才有动作。
他立刻把门关好,已经贴上的阻隔贴再次被晏程撕开,他整个人趴在床上,像一条鱼扭动,迷离的眼睛黏着萧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