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缙等他慢慢发泄，半晌，晏程抬起湿亮的眼睛：“东西能退回去吗？”

萧缙手指摩了摩他的耳侧：“不能。”

晏程像是不解气，脸一转对准萧缙的手指咬，牙尖磕在指腹上，猫啃木天蓼似的磨牙。

萧缙任他发泄，没说诸如这些钱对大长辈们而言算不上什么的话，担心说出口让晏程受刺激。

晏程在原生家庭没得过太多温情的关照，对他好一分他就想还十分。

晏程把萧缙的手指头咬出几个窟窿才松嘴，他把对方手指抓到眼前看，瘪瘪嘴巴，又心疼。

“你怎么不说疼！”

还和萧缙解释：“我喝醉了，现在做都是傻事，希望你别计较。”

他大大咧咧地翻到正面，目光直勾勾地和萧缙对视：“实在不高兴，你就咬回我！”

此刻的晏程浑身充满孩子气，人只有发自内心快乐的时候才会展露出这一面。

萧缙在他眼睫上轻碰，被晏程捉住手。

晏程嘿嘿一笑：“真的，我咬你手，你咬我脖子，很公平！”

萧缙：“……”

晏程继续笑，微醺的头脑如同装了跑马灯，闪过一堆的黄色废料。

他神秘的眨眨眼睛，像在和萧缙说什么秘密。

“你把嘴巴放在我的脖子后，嗷呜一口，咬它，信息素渗进腺体里，然后……然后我们把衣服脱了，你那个我那个……”

晏程开始发挥他不要脸的本事，晕乎乎的把视频看到的东西告诉萧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