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缙并不着急临时标记,捧起晏程的脸耐心等。
苦艾酒的信息素浓郁起来,比起接木骨花的无害香甜,alha的信息素用它的霸道与热烈对陷入焦躁低落的晏程进行压制和安抚。
晏程心急,缓慢的安抚让他有点不耐烦,萧缙略带薄茧的指腹贴在脖子后弄得他痒痒,空气漂浮的接木骨花充满躁动。
萧缙低头,注视他的眼睛:“程程看我是谁。”
晏程真的好烦,眼角一直淌泪水,萧缙这么问他,眼泪淌得更加汹涌。
他的大脑无法违抗此时此刻alha对他下达的要求,尽管已经难受得不行,依然去思考面前的男人是谁。
他含糊不清地开口:“萧、萧缙!”
说完,很痛苦地咬住萧缙虎口不松嘴,闷闷地说:“坏alha,坏萧缙……”
他控诉对方的恶行,骂他坏,骂他不标记自己。
停在晏程腺体边缘的指腹微微一按,晏程立刻闭嘴,整个人紧绷之后又迅速地软下来,瘫在萧缙怀中没个正经调的哼哼唧唧。
萧缙逐渐施加按在腺体边缘的力道,晏程一张脸泛起高热的红,望着萧缙的目光炽热,欲言又止。
香甜优雅的信息素包裹着萧缙的每一寸肌肤,晏程眯眼享受,脖子后加深的疼让他五感比平常更加敏锐,仔细的感受萧缙带给他的感觉。
苦艾酒那么霸道的味道,却温柔慢慢的潜进他的口鼻肺腑。
晏程意志迷离,脸颊连着脖子上的潮红与萧缙的掌心形成鲜明对比的色彩,嘴里哼出萧缙的名字,颠颠倒倒,调不成调。
萧缙把他翻了身,晏程侧过脸,贴在柔软的枕头上蹭了蹭。
他像一只被剥开毛皮的羊羔,最柔软的肉敞在猎人眼中。
而嘴里的“坏alha,坏萧缙”也变回“好alha,好萧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