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索着通讯器想跟萧缙说话转移注意力,萧缙已经出门,按照晏程报的医院提前赶去。
五分钟后救护车抵达现场,短短的几分钟对晏程而言还挺煎熬,他已经丧失大部分意识,目光涣散地靠在椅子上休息。车窗封得很严实,阻断了充盈在窄小空间的麝香葡萄的味道。
视频通话已经切断了,晏程不想让萧缙担心自己,意识还算清醒的最后一秒把通话切开,静静地蜷缩在车内等待救护车的到来。
他被护士接进救护车内,等晏程被转移地方,司机用信息素清新剂对车内的味道进行处理。
地方空旷,加上清新剂的作用,信息素很快挥发在空气中,堵塞的交通重新恢复畅行,萧缙几乎和救护车同一时间到达医院。
晏程脖子后戴着医院特制的颈环,没给他注射抑制药剂,得知晏程中午服用过,这种情况只有过量注射才能抑制。
但他的情况初步判定为发情,强制过量的注视抑制剂对他身体并没有好处。
晏程的信息在医院登机过,腺体后还有临时标记的痕迹,他有自己的alha,未经家属同意过量注射抑制剂同时在挑衅alha的尊严。
往期的医患处理中就发生过类似的纠纷,所以医院不会给晏程冒然进行注射,给他戴上特制的抑制颈环。
晏程眼睫浸了一片湿润,恍惚中似乎看到跟在旁边的萧缙。他的手被人握着,一丝熟悉的带着安心的气息缓慢钻进他的鼻腔。
护士将萧缙拦在门外:“先生,请您稍等,医生做完检查允许您进去的话会让您守在旁边呢。”
晏程平时只贴阻隔贴,看着他脖子上绕的颈环,萧缙微感不适,这样脆弱的晏程就像一只被锁链禁锢的小鸟,他有点急躁,不想看到晏程被颈环套起来。
alha在一定程度上和自己的oga感同身受,尽管萧缙还没有彻底标记晏程,但两人高度的契合让彼此在某种程度上说是心有灵犀也不过分。
晏程就像一直折了翅膀的小鸟,而萧缙就像守在旁边隐忍不发,濒临爆发的狮子。
医生给晏程做完一系列的检查,确定晏程已经进入发情期,出去跟萧缙说明他的情况。
依照晏程目前的情况来判定,他的发情期不像一般oga来得迅速而猛烈,会经历一段低热期,再过度到高热期,时间不定,具体情况市晏程的体质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