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劣的妾生子,不能污辱最正统神圣的白鹰之血,一旦跟叛乱有关,都要毁去。
说完把目光看向南丁:“我提议由南丁大人去干,他的剑生锈了,这几年没有立功机会,领民已经忘却当年他如何对抗维京人,该给勇士一个舞台。”
南丁马上回道:“我不会干这种事,入侵我国者,我会让他们留下尸骨而去,而对共同拼搏建立英格兰的伙伴,我没有杀他们的权利,况且今上您知道的,我现在拿剑无力,已经废了。”
南丁现在只要奥兰吩咐他去害人,他便抗命,但他从不会泄露一点,所以形成一种奇特现象,他忠诚奥兰,又有自己的底线,不肯照办。
他的名声已经被许多人超过,封邑最后改到东盎格利亚的一片沼泽地上,
地位虽高,实际收入也不过一个男爵领。
但他无所谓,带着两名妻子跟子女,每日在领内跟农人一同下地,如果奥兰不派他事干,他可以除草播种一年,而不去碰剑。
“您赏给我的沼泽地,我试验很多方法终于成功,不少区块都被我填平,再过几年,上面就会长出金黄的麦穗,会比人还高,
我将用它蒸成麦饼,届时请您一定要来。”
南丁开始说他怎么治理那一片荒芜领地的故事。
没人打断,他便一直说。
这场会议,没有结果,最后如老朋友一样的闲话家常。
昆桑跟南丁走出去前,都对着南安普行了个晚辈礼仪。
剩下奥兰跟南安普,奥兰可怜他操劳一生,问:“你还有什么愿望?我给你的封土,你全都转给阿黛沙,那些收入用来供应爱德华在南方的奢华开销,现在你就剩下七八户佃农了,我再分个村子给你,你去养老吧。”
“今上,不可以的,我还能干活。”
南安普听见奥兰喊叫,他放下十字架,没瞎的右眼微张,走到那张大地图面前,仔细看了又看:“我照顾过您的母亲,也服务于您还有王妃,二位贵女都非常高贵仁慈,王妃死前,握住我的手说,找回殿下,我答应过的,在我这只眼睛完全瞎掉前,我一定要寻回。”
“你想如何?”
“您的手下都是叛徒,不用心者,派他们去,他们会谋害殿下,我去找,会找到的今上,您要小心,泰坦会害您,他是个卑劣的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