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死柄木吊是老师的后人?!
欧尔麦特瞳孔骤然一缩,随即转向太宰治:“您——早就知道他是老师的后人?”
后者轻轻点头。
“为什么事前没有说?”欧尔麦特喉咙有些干涩,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问太宰治。
自己居然亲手把老师的后人推到了敌人首领的位置?这实在是、实在是……
他回忆起那个穿着连帽衫的灰发青年,内心痛苦万分。
“他是什么身份都不重要,”太宰治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在阐述一个事实,“他处在那个位置——而且这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他会登上什么位置、后续要如何处理,这些事情我都告诉过你,你也同意了。”
可死柄木吊是老师的后人,他怎么能——
欧尔麦特张了张嘴。
太宰治平静地跟他对视,用不容置疑的口吻:“无论他身份如何,都是一样的。”
欧尔麦特看着他的脸,内心的种种想法逐渐冷却,最终没有说什么,算是默认了。
本来想多欣赏一会儿欧尔麦特痛苦的表情,没想到一会儿的工夫对方就被说服了,afo有些气不顺,再度不甘心地冷笑着扔出一个消息:“死柄木吊现在应该还在那间地下室,那栋建筑实在不怎么坚固,现在说不定已经塌了。”
他讽刺:“就算欧尔麦特不关心自己老师的后人,你连曾经的师徒情分都不顾了吗?太宰先生。”
“……”太宰治看了他一眼,而后叹了口气。
afo很难形容那是种什么样的眼神。
像是高高在上的怜悯,又像是对无知者的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