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归来,他们没有通知任何人。
在岔路处,各做约定后,才是分别。
徐庶之行走,加快了许多。
看到那曾经的篱笆小院,变成了崭新的住舍,当是徐氏族人,还有那些友人所助之。
而刚踏入家门,听到里面的唠叨声,便是堂堂八尺男儿,徐庶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哦,官府是在统计老弱无依之辈?
嗨,老夫人可不是什么无依无靠者,亦不需要官府接济,今以身强体壮,尚能饭也!
且有二子,长子有相助之,倒是次子远往襄阳……”
还没听着母亲道完,徐庶便入了舍内。
即于徐老夫人,意外又惊喜的目光中,大拜道:“儿子让母亲忧心,此乃儿之罪过也!”
数日后,停留阳翟的刘祈,刚于舍内,同到来亲自拜见的张济、张绣叔侄交谈完,以把臂与宴席,感叹其中所为,赞誉之外,且将表两位为偏将军、中郎将。
这番宴请结束罢,返回驿舍的他,即收到郡府通传,言有一名为徐庶,一名为石韬,且受荆州名士司马徽推荐之人,前来拜见。
得闻徐庶、石韬之名,再想到数月前,弟弟刘纪,另有诸葛亮送来的书信,刘祈迅速出去迎接。
初见二人,以前方之士,气势不凡,他第一眼是就看出,此人当是大名鼎鼎的徐庶!
至于另一人,必然是石韬!
“可是元直,广元当面?
我同二君,早有大闻,今日终于是见到真人了!
天气寒冷,但请入舍内说话!”
刘祈面色和善,言语间,很是亲近。
但看到刘祈不以地位尊贵,得到汇报的第一时间,即外出亲自迎接。
徐庶和石韬,心中那颗悬着的石头,落下之际,也都大松了一口气。而看到刘祈连外衣都没有穿上,必是急匆匆的跑出,更各有感叹。
两人非常守礼的深深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