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以天子刘辩之态度,让他有不少感慨。
朝堂之于今日,却需要一个“专权”之人,才能动用各处力量,形成一股绳,而安天下之地。
可惜以皇帝刘辩,或因重重之原因,对他的态度,非常之一般,甚至可以用敌意而言。
但以他志向,一直都放在匡扶天下,而安黎民事上,也无时间去管这些猫腻。
而无论他想不想,总有人会以为他暂时想做些什么,可不是徒增烦恼?
今以豫州得定,南阳丁原正式投效,却非是破取荆州,另往江东,且灭袁术、孙氏、曹操之机!
像赵云,臧霸,丁原,张济,张绣等将,至少于接下来两年时间内,当在治理地方外,另做好水军之训练,以备将来的南下之战。
要说战事,但在回转之后,可做解决西凉董卓这个威胁,完成北方之定,才能全身心投入到南方战事内。
就在刘祈离宫之后,皇帝刘辩从相送的宫舍外,重新踏入殿舍内,不断的来回踱步,其人显得紧张又害怕,最后望向了那杯一直没有动过的茶水,看向旁边心腹内侍陈也道:“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知道!
呵呵,你等所言不差,许以朕之手中江山,也为他夺去!
还有朕这宫里的美人,朕攒的那些钱财!”
道言完后,刘辩瘫坐在桉几处,整个人且变得哭哭啼啼。
这般模样,和幼时,几乎一模一样,且多胡搅蛮缠,同渤海王刘协的文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叫陈也的宦官,望着少年皇帝如此,偷偷瞄了眼四周,心中有些恨铁不成钢,但嘴上却道:“国家不必忧惧,暂时情况,其若行此事,那朝中之臣,必会反对,便是天下之众,亦将唾骂之。
国家还有机会,待寻到更多人,便以之死,那国家势必重新执掌朝政,而以天下安定!
到时候,这天下重归于国家手中,但以美女钱财,又何愁不会涌入到国家手里?”
陈也言语之下,本有些哭闹的皇帝,面色突然振奋起来。
他又想到了一事,笑道:“然也!以此事,朕要同太后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