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最后一片不同寻常的落叶刃,朝绯爷爷的后脑勺劈了过去,绯爷爷侧身不及,“咻”一声,银白的头发一撮一撮从半空落下,鲜血飞溅落地,血点密密麻麻低落在门口干净水泥地上。
“爷爷——”绯总紧抓着床单,她双目紧闭,陷入了噩梦之中,无法自拔。
阴郁的森林之中,深层叠叠的高树,一颗比一颗拔高的张扬,夜晚带来的黑暗,人的肉眼无法看清任何东西。
突然一颗巨石,视线由小到大,远看只是飞逝般的流星,再近看时,忽然“轰隆”一声巨石带着十万倍冲劲,直接砸断了最高的那棵树,一树倒下,压断了身边矮一点的高树,宛如多米诺骨牌那般,排山倒海塌陷。
高树躲着的黑影,以不规则的角度,从折叠直接膨胀成一个圆球,还带着两边振翅,飞快朝月光掠过,再猛地朝地上坠落,一下子跳到了树林的北面。
落地时,大地被践踏的飞石走溅,地面形成了一个大的脚印坑。
仍旧隐于和树一样的颜色,不见身形,只剩下黑影,一个高二米的黑影子,在淡薄的月光照下,微微显露出一丢丢痕迹。
而看不见的黑影面前,站着一道披着白色窗帘的人影,与对面黑暗诡异相比,她宛如夜间的一抹光明,高高在上站着,矮二尺多,白袍却随风飒飒,威武而有气势。
她说:“前面是什么东西?”
黑影俯首就要试探性啃像眼前的白袍人影,一牙啃过去,“哐当”一声,像是牙齿敲在岩壁上,一颗三十厘米的白牙瞬间失去隐形,掉落在地上。
果茶弯腰捡起白牙的时候,她观察了下,没分辨出是什么玩意,就抓着白牙往前面猛地一插:“你牙掉了,还给你。”
噗呲——大量的鲜血从黑影四处喷泉般飞溅,果茶立即用窗帘挡住了身子,免得被溅出一身的血。
她抱歉道:“对不起,我太用力了,你的嘴没事吧。”
“能让我看看你是什么品种吗?”
对面的与黑色融为一体的东西,顿时朝她无声中一个怒吼,喷出的风压向了她,直接将果茶的拢在脑袋上的窗帘吹了下来。
“你生什么气,我还没和你说几句,你这样会不会太没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