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山林家和承天门时家乃是世交,你作为时家人,怎么可能会对林家的贵婿动手呢。”敖灵语调冷冷地嘲讽道,时宁劝道:“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但是……”

敖灵冷笑一声,打断地说道:“既然不是朋友,那就是敌人。你又何必在这假惺惺呢,以后你走你的阳关路,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二人就当从未相识过。”说完转身钻进水中,空留时宁一人在潭水边。

平静的水面烦气一层层涟漪,时宁叹了口气,虽然她和敖灵认识时间不久,但是两人性情相投,一拍即合。如今敖灵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也是想尽力保住敖灵一命。

今日一别,不知今生还能否再见。

山柰蹭了蹭时宁的小腿,“回去吧。”

“还有我在。”山柰安慰道。

时宁揉了揉山柰的头,抱起山柰,“是啊,还有你在。”

“还有银鱼。”山柰笨拙地安慰着时宁。

时宁打起精神,“对,我还有很多银鱼呢。”

“走,回去看鱼。”

一人一猫还没到随雨院,便看见斐云站在门口,似乎在等他们回来。

“斐长老。”时宁上前几步喊道。

斐云扫了时宁一眼,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了?”时宁发现大门敞开,随着晚风吹过,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她突然想起自己早上出门的时候,似乎没有关门。

斐云看向院内,缓缓说道:“院中的银鱼都死了。”

“如果你当时在院中,恐怕也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