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只见过凌彻一次,就是上次从沧山回来那次。凌彻冷着个脸,看见他们后就离开了。看上去拒人于千里之外。
斐云又絮絮叨叨交代了许久后,才离开。
待人走后,时宁望着空荡荡地鱼缸,一时百感交集。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之时,突然□□在院中发出一声叫声。
时宁一下子从床上起来,着急地问道:“怎么了,山柰?”
时宁出了门后,只见山柰蹲在鱼缸旁边的一个角落,不断地喊着时宁的名字。
“宁!”
“怎么了,山柰?”
时宁蹲下身子,看向山柰所在的地方,凭着月光,隐约发现鱼缸旁有一小堆毛。
“你掉毛了?”最近山柰掉毛的厉害,时宁捡起来看,却发现这毛色根本不是山柰的毛。
一撮很明艳的红毛,而山柰就是一个黑色的芝麻球,断然是不可能有红毛的。
回想起银鱼的伤口,时宁突然想到这缕毛可能就是杀害银鱼的罪魁祸首。
时宁小心翼翼地拾起这缕毛,决定等从坤山回来后,好好查一查到底是哪家的灵兽做的坏事。
天刚放晓,严焕明就在门口喊道:“宁宁起床。”
时宁一晚上都没睡好,要么是敖灵的事情,要么是银鱼。还有那一缕来路不明的红毛。
看着时宁的黑眼圈,严焕明关心地问道:“昨天没睡好吗?”
时宁打了个哈欠,说道:“是啊,昨天我养的银鱼不知道被哪家的灵兽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