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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铃撒娇道:“你就听听我的嘛,听听那道长怎么说的。”

时慈向来是夫人说啥就是啥,只好同意,只是进去前难免叮嘱道:“如果那破解之法会伤了你的身体,我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江铃挽着时慈的肩膀,依偎着撒娇说道:“我知道,夫君最好了。”

进了屋后,道士正看向二人,满桌的酒壶都已经见了底。

“道长真是好酒量啊。”江铃夸道。

道士歪歪斜斜地站起来说道:“我要千杯酿。”

时慈连忙派人去斐云那里取千杯酿,待道士喝个尽兴后,终于说道:“时宁,对不对。”

“没错,我和夫君刚给孩子取名,单名一个宁字。道长果然神机妙算。”

时宁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连忙望去,只见那道士看着空中的虚影,突然笑了下。

江铃也回头看了下,疑惑道:“道长在笑什么。”

道士低下头,移开了视线。

只有时宁知道刚才那个道士是在对自己笑。时宁看向躺在一旁懒散地百里楹警惕地问道:“你的识海中怎么会有这段记忆。”

百里楹随手一指,时宁顺着百里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的树上蹲着一只小狐狸。

百里楹又把手指了指自己,“我。”

时宁这才打消了疑虑,只是好奇难道刚才是真的看到了自己,还是在耍酒疯。这时,听到道士喃喃自语说道:“还是这个名字。”

江铃没有听清这句话,问道:“道长在说什么?”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