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吧。”时宁说道。
景黎犹豫着抬起手,觉得自己此刻很像一个登徒子,手抬到半空,许久没动。
时宁奇怪道:“怎么了?”
或许是房间太暖了, 熏香味太重了, 景黎只觉得头重脚轻。尤其是当时宁干净的眼神看向自己时, 景黎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人, 太流氓了。
正当时宁疑惑怎么不继续的时候, 只见刚化成人形的景黎又迅速变回了龙形,沿着半掩的门飞了出去。
看着消失的身影,时宁更加迷惑了,“景黎怎么了?”
山柰此刻正把时宁的尾巴当做天然的逗猫棒,随着尾巴晃来晃去,山柰也跟着追来追去。
听见时宁和自己说话,止住了脚步,分析道:“可能是发病了。”
“景黎有什么病?”时宁猛然转身问道,尾巴也同时换了个方向,山柰扑了个空。
“疯病吧。”
时宁:……
仓皇逃出随雨院的景黎直冲清水潭而去,直到清水潭冰冷的潭水淹没了全身时,景黎才冷静下来。
自己能跟时宁说这么流氓的话呢?就算时宁喜欢自己,他也不能这么唐突,简直比地痞流氓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