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珊注意到了这一异象,远远地走到时宁面前道:“参见掌门。”
时宁摆摆手,笑道:“师姐何须跟我客气。”
时宁说得客气,但是杨珊却不敢真的不客气,笑道:“掌门今日来有什么事?”
时宁低头看了看红锦道:“我想问问长老的病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个,杨珊神色就变了变,眼神中透露着几分哀伤,“自从五年前师尊似乎一下就病得很严重了,对外跟我们说是寿元将尽,但私下也不允许弟子前去探望,说是我们躲懒,不愿意修炼。找了个借口来照顾他。”
“我们做徒弟的偷偷去看过几次,也都被赶了出来,让我们去修炼。自那以后,每次只敢把丹药和长老所需的东西放在门口,人却不敢再进去,怕气着师尊了。”
时宁转了转眼珠继续道:“那你知道长老平日里都看什么书吗?”
杨珊摇摇头,“这个就没听说了。”时宁哦了一声,和杨珊又说了几句话后便转身离去。
自那天以后,时宁真的每天都去看望黄雪平,抱着一大堆卷轴,白天处理宗门事务,还和黄雪平说话解闷。遇到不懂的事情还能请教黄雪平,简直一举两得。
这天黄雪平再次劝道:“明日不用再来看我了。你瞧你这些日子两头跑都瘦了。”
时宁端着茶水送到黄雪平跟前道:“瘦点好。”
黄雪平无奈地摇摇头,“你这孩子。瞧把我这弄的,满地都是卷轴。”
时宁坐在卷轴中间,丝毫不避讳地处理事务,“反正长老怎么说我都不会走的。爹娘和师尊走之前,我都没有见到他们最后一面。长老,你就让我留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