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半卷,晚风残。
阮陶与端木赐两人在小院中对酌,期间端木赐将王相的生平、以及那些惊天动地的事迹尽数给阮陶讲了。
“我从前在太学院读书时,同王相关系还不错,那时他拜了我先生为师。”
“我还记得,有一次他的观点与先生起了冲突,他说了一句至今都让我先生赞不绝口的话。”
“什么话?”阮陶手中拨着毛豆下酒,问道。
“‘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
阮陶:“……这不是欺负人苏格拉底吗?”
端木赐愣了愣,了然一笑:“他当时也提了这个名字。”
随后他给阮陶斟了一盅酒,道:“我一直觉得王相并非这尘世之人,他的行为、想法都像是个天外来客。而在我认识你之后,我才发现这世上的天外来客,或许不止王相一个。”
阮陶接过那盅酒,摆了摆手:“我可没那个本事研究出什么钟表、玻璃、还有什么电。我仅仅是认识罢了。”
“所以才让你出去后便别再问这些话了,哪怕你有这个本事,也记得收敛起来。”
端木赐严肃的劝诫自己的好友:“常言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王相这一路走来听起来是风光,然朝堂上风云诡谲,他也好几次差点而丢了性命。”
“况且,一山不容二虎,此时天下已经有一个王相了,断断容不下第二个。”
“我明白,子贡。”阮陶端起酒盅敬了好友一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