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小孩和骗小孩

出乎她意料的是,伏黑甚尔并没有拎她。

他是把她抱出赌场的。

“你跟谁学的赌?”伏黑甚尔问道。

“森先生,还有太宰。”

“那两个瘦不拉几的情夫吗?”

“……”

芙溪决定忽略伏黑甚尔的某些话,不然迟早会被气死。

森鸥外和太宰治虽然不像他体格强壮,但也不至于沦落瘦不拉几的档次。

“你出千了吧?”伏黑甚尔又问。

“嗯。”芙溪承认了,“没被人发现是因为这个赌场太小了,没遇到强者。”

“强者?”赌场非洲人十分反感这个词。

“有人不用摸牌,只看一遍,就能记住牌身上所有的划痕。”芙溪叹息,“我遇到过那样的人,然后——”

“输到哭鼻子了?”

“他让了我,并告诫我远离赌场。我本身就对赌博没兴趣,只是出于无聊,我住的地方离地下赌场很近。”

也是因为赌场很热闹——这个理由她没说。

“到了。”

伏黑甚尔将她放了下来。

“这里是?”

芙溪发现面前的不是便利店,而是禅院甚月推荐过的素食拉面店。

“那个,我不吃霸王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