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把人抱住,亲亲密密的去亲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朕也喜欢。”

“昨夜,你,朕特别喜欢。”难得真性情流露的时候。

康熙高兴,反正这会儿没人,两个人抱在一起,帷帐之中自成一方天地,康熙摸着她的手,又忍不住要往底下去,结果匣子拦住了去路,与她的手交叠放在了一处。

康熙轻轻摩挲她的手背,小声唤她鄢儿。

姜鄢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冷淡矜持立刻就维持不住了。

她抱着匣子挣动,却被康熙制住,轻柔的亲落在她的眉眼上,脖颈间,康熙仿佛织就一张细密的大网,不许她动,不许她逃,他温热的掌心,温柔的扶住她的后脑。

匣子都要抱不住了,纯金的小匣子滚落到床里,她的主人再也顾不上它了。小匣子上的温热体温渐渐退去,旁的地方又升起旁的热意。

帷帐里,仿佛兜住了比夏天还要厚重的热意,她承受着深重的热气。现在却情不自禁思念长城上的风,思念游溪春的荫凉。

康熙说,并紧些。

姜鄢觉得自己要热死了。

手抓着底下的被褥,被褥被紧紧皱在她的手心里,她几乎要以为羊奶酒的余威还在。偏偏康熙不放过她,耳边还跟着一次一次,喊她的小名。

姜鄢真的后悔了,她大大的后悔了,以后再也不要喝羊奶酒了。

她仰起脖子,觉得帷帐里好像下了一场大雨,她深陷其中,似乎下得更大。

康熙,他真的是,热情的过了头。

姜鄢想,康熙总说她的手好看,可今日,手不再是被眷顾的重点。今日过后,手肯定是不会疼的,疼的是别的地方,磨破的也会是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