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真的太凶了。姜鄢想,她是不是豁出去豁的太多了,她还想多看看金子的,结果她晕了。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姜鄢真的无法想象,这张脸是不是厉害的太夸张了一点。
她都晕了,晕了醒,醒了晕,最后人都呆了,躺在床榻上望着金子发呆,脑中一片空白。
不知晨光日月,不知日升月落,整整十天,姜鄢晕晕乎乎的在纯金床上躺了十天。
是的,跟心爱的纯金床贴贴了十天是挺爽的,可是,每天需要庆月松月照顾她,李嬷嬷给她喂饭,她连手都抬不起来啊,姜鄢忍不住捂脸,每天的沐浴,都是康熙抱着她去的。
这实在是,实在是太羞耻,太疯狂,太放/纵了。
康熙天天抱着她黏糊,跟她亲密贴贴,姜鄢觉得自己像是柔软的一汪水,永远无法凝结起来。
“十天了,皇上。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臣妾会猝死的。”
姜鄢每天白天睡,晚上睡,一种补眠,一种被睡。饶是这样,她都觉得好难。
可康熙呢。康熙晚上贴贴,白天还精神百倍的起来批阅奏折题本,处理政事,甚至还能召见大臣,然后晚上又跟打了鸡血似的忙碌。
姜鄢想,康熙他不是人。
她原本担心康熙会猝死,现在想想她真是太天真了,康熙怎么会猝死呢。猝死的只有她而已。
“怎么会。爱妃不要胡说。”康熙亲她,给她按摩手,按摩肩膀。
“爱妃?”姜鄢敏锐的抓住了康熙新换的称呼。
康熙温柔的笑:“十日前,朕已下旨。给你选了封号。”
“那会儿你睡着,便没有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