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秀宫的事情,现下不太好碰了。最好的法子,确实如佟佳氏那般,平静接受,不过多干涉。

早些年,不就有例子么?

钮祜禄氏非要在康熙面前表现,当初要把伺候过孝昭皇后的人都找出来,闹得宫中好一片不安宁。

结果怎么着,费尽心力要承应皇上和太子的膳食,当面被皇上说不好吃。日后也不必再做了,还是要吃储秀宫小厨房做的膳食。

当年宫中除了宸淑妃,跟着去的就是钮祜禄氏了。

结果人灰溜溜的回来了,再后来,这位贵妃怎么也比不过宸淑妃。这可是宫中最大的笑话了。

谁不是暗地里笑了钮祜禄氏好几年呢。

这边李嬷嬷送走了人,回来见姜鄢,姜鄢正在躺椅上摇摇晃晃的享受呢。

李嬷嬷说:“主子先前也说了,只管称病便是。怎么又要奴才说那些话呢?”

那些话,足以让众妃听到心中生酸了。

姜鄢眼睛亮晶晶的:“我高兴啊。”

“皇上说了,随我高兴便是。”

“我高兴,我就要那样说。”

她不想平白无故咒自己生病。本来嘛,就是康熙弄得她不想动弹,她是实话实说,康熙也不算背锅。

李嬷嬷想想也是,皇上宠着,主子高兴便是了。

姜鄢睡了一晚上还是觉得自己没有恢复好,在躺椅上躺了一会儿,把人打发走了,见佟佳氏那边也没什么动静,更没有让太医过来,李嬷嬷也打听回来了,说承乾宫那边静悄悄的,并没有什么事情。

那边见姜鄢不过去,也没说什么,还是照旧领着众妃处理宫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