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却哼了一声,手不能碰,别的事也干不成,这么醒着也不是办法,出来必然会影响身体,还是得慢慢平复下来才行。

他将姜鄢的手拿出来,却将人抱的更紧些,咬着她的耳垂,说:“你等着。等朕好了。”

后头的话未说出来,但好了之后如何,必然是心照不宣的了。

他没咬的那么重,可心里的气仍是不顺,还要阴阳怪气:“将来的事,谁能说得准。你现下话说的好听,回头朕死了,朕又不知道你如何了。你改嫁了,朕都是死了人还如何知道呢。”

“你现在哄着朕,谁知你真心假意。”

他话音还未落,姜鄢忽而一口下去,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康熙不曾防备,轻轻嘶了一声,真的还是挺疼的,都见血了。

再一看,姜鄢眼睛都红了。

“你居然这样说。”

“一来见你,你就是那个样子,全无生意。吃不吃药都无所谓。还交代什么后事,我听着就不痛快不高兴。”

“我不说那些话,我就出不来心里这口气。你都不想活了,我还能说好听的话吗?便是要气你,只许你气我,还不许我气一气你么。”

姜鄢说着说着心里委屈,忍了一路的眼泪现在痛快哭出来,哭得抽抽噎噎的。

声音却小小的,呜呜咽咽的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

“我这一路骑马过来,干粮那么硬,一点也不好吃。水也不敢多喝。天天一身一身的出汗,晚上都不敢休息。人都要晕了,马都要跑的累死了,和保成这样不眠不休的赶过来,你还说我。还说不知我真心假意。”

“呜呜呜皇上,你没有心。你才是不爱我不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