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谢谢太宰先生。”夏目贵志没有怀疑太宰治的话,那个什么“抬头就能看到”这样的说法,其实也是有可能的,说不定是泽田纲吉学会了飞翔?
他这么思考着,毕竟之前自己可是被泽田纲吉用火焰带着在这个并盛里面绕圈跑的那种,而且跑的非常快,夏目贵志非常清楚对方的火焰可以做到什么样的水平,更别提之前太宰治曾经信誓旦旦地保证之后泽田纲吉的火焰可以达到让他自己去飞的水平。
夏目贵志觉得在太宰先生和白兰先生的双重“教导”下,泽田纲吉想要达到长出翅膀的水平,着完全不是什么大问题,所以他想到的答案就是泽田纲吉晚上会在空中练习飞翔,这么琢磨着,他想了想,放过了这个话题,和太宰治道别后,便离开了此处,回家去了,准备晚上再来找泽田纲吉。
注视着夏目贵志的离开后,太宰治目光一转,落在奴良滑瓢的身上,不由得笑出了声:“哈哈哈……这么大一个家伙,居然连妖怪的身份都能够被一个幼崽看出来,真弱。”
“那真是抱歉了,我对您来说,年岁上应该算是幼崽吧?”奴良滑瓢笑眯眯地表示百和千是不可以对比的存在,你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我要叫爷爷的存在啊~
太宰治没有在意奴良滑瓢的调笑,漫不经心地坐下,开口道:“所以,你们过来做什么?”
“不是你给我发的邀请函吗?”将话语中的敬语去除,奴良滑瓢知道自己其实没有必要那么守礼的,毕竟对方并把看着一点,他沉默了片刻,拍了拍自家孙子的肩膀,说道,“带这小子过来开开眼。”
“哦?你这是遇到什么问题了?让我想想……是导致奴良鲤伴死掉的原因?”太宰治歪头思索了一下,很容易就猜出了奴良家现在所面对的事情,“这个小鬼是要去报仇的?”
“嘛,小孩子还是需要锻炼锻炼。”奴良滑瓢没有否定这个事情,他笑了笑,将这个事情简单地和太宰治说了一下后,话音一转,落在了他们的对手安倍晴明身上,“您可有什么见解?”
扫了一眼奴良滑瓢,太宰治并不反感对方这种试探性的问话,不过……要转世出生的安倍晴明?而且貌似还是一只黑漆漆的晴明?
他眨了眨眼睛,从那记忆深处翻出了平安京的记忆,脑海中浮现出某位风度翩翩的阴阳师的身影,再想想自家哥哥玉藻前的所作所为,他咳嗽了两声,把这个事情团吧团吧丢到了一边去,开始思考安倍晴明的情况。
琢磨了一会儿后,他的嘴角勾起,淡淡地说道,“顺势而为即可,反正不是真的晴明。”
太宰治将酒水从沙发底下拿了出来,那是他某一处去中也家抢劫而来的,也是导致中原中也前几天过来揍自己的“罪魁祸首”,他倒了一杯酒放在了奴良滑瓢的面前,自己则是直接拿了一杯比较大的酒杯,喝了起来,“来来来,不要谈那些久远的事情,你这小孩读高中吧?”
“嘛,还好吧。”感觉太宰治的主意貌似打到了自家孙子身上,奴良滑瓢模糊地说着,企图转移话题,“我听你们邻居说你们家只有一个小孩住,怎么?没有在人的面前展露模样吗?”
“嗯?为啥让他们看见,这个没有必要啊……”太宰治疑惑地歪头,“能够看见的自然是看得见,看不见的人自然是看不见,又有什么必要去特意展露的呢?我留在这里也不过是为了好玩。”
他摇晃着酒杯,看着那酒水在酒杯中荡起波澜,轻声说道,“这个世界无聊透顶了,神明也没什么好玩的家伙,地狱倒是很有趣,但总过去也不好,会被那个讨厌的鬼神捉去工作,所以啊……寻些乐子很麻烦的。”
招了招手,那放在柜子上的合照飞了过来,太宰治指着其上的泽田纲吉,朝他们说道:“看,这就是我养的崽,是不是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