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确定了一下,虽然感觉好像还有哪里不太对,但是他没有多想,只是抬腿去拿自己的大衣,正好就瞧见了放在客厅的照片。
那是在酒吧里拍摄照片,其中的自己正在冷静地喝酒,而太宰治手里也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拿着洗洁精,笑眯眯地打算把两者混合,制造出自杀的材料。
回忆起了照片的后续,织田作之助有几分无奈,自己的朋友太宰治虽然是港口黑手党的干员,但一直沉迷于各种各样的自杀手段,那一次的洗洁精+酒水的效果不是很好,太宰治喝的时候还呛喉了,咳嗽了好一阵子。
想到了这里,织田作之助偏头去看时钟,发现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他抄起外衣穿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径直出了门。
房内,照片上闪过一道流光,太宰治的身影悄然变得些许模糊了起来。
这是银座的酒吧,也是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常去的地方。
现在,太宰治十七岁,织田作之助二十二岁。
吱呀的开门声非常的细微,却依旧吸引了酒保的注意力,酒保偏头一看,便瞧见了自家酒吧的常客,笑盈盈地接待了对方,如常地递上了对方喜爱的酒水。
酒保静静地擦拭着酒杯,没有开口,而织田作之助抿着酒水,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时间仿佛在此停止,直到太宰治的出现才再度有了些许的生机。
太宰治是在酒保的工作区域冒出头的,他之前一直蹲在那儿,等待着自家挚友的到来,在发现织田作之助到达后,他过了一会儿,才猛地从吧台那边冒出了头,企图惊吓织田作之助:“嘿!”
织田作之助静静地看了太宰治一眼,没有被太宰治的行为吓到,他只是平静地应道,“啊,太宰。”
“织田作,你看起来似乎有点怪怪的~”太宰治如此嘟囔着,从吧台的另一边绕过来,坐在了织田作之助的身侧,他半个身子趴在了吧台上,戳着酒保递过来的酒水,看起来似乎很无聊。
“是吗?”思索了一下,织田作之助说道,“头有点疼,不过没事。”
“头疼吗?”太宰治微睁大眼睛,盯着织田作之助看了一会儿,忽然坐直了身子,拿起了一侧的另一杯酒,企图进行两者的搅拌。
他的嘴里说着有几分关心的话语,“不如多休息一下?怎么?难道基层的工作很难?”
“并不。”织田作之助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轻呼了一口气,放松了自己的精神,“大概是昨天睡得不好。”
如此说着,织田作之助便放下了这个话题,没有去细想,转而说道,“新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