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捏紧手中造人鞭,继续问道:“你对他是什么感觉?”
天道微顿,目光扫过终爻脸颊,实话实说:“略有好感。”
女娲狐疑:“只是略有好感?”
天道:“我从未对其他人生过好感。”
这意思便是终爻是那唯一的不同。
终爻脸刷地红了起来,感觉自己脑袋上甚至要冒热气了。
太初……这话什么意思。
一想到前段时间自己兴致勃勃反驳女娲他们之间没什么关系,终爻就脸颊生痛。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太初这人,他基本很少在对方身上感到过情感波澜。而且就连刚才,他说得也不过是略有好感,又如何能被他察觉到。
脑海中一直这么告诉自己,终爻心里仍旧有了点不同。转过脸不去看天道,终爻乖乖坐在木笼里。女娲创造木笼的时候,刚才还给他制作了个椅子,上面还铺着草,坐起来极为舒适。
女娲又询问了天道几句话,最后问道:“你对小终爻有没有恶意?”
天道处变不惊:“若是有恶意,也不会等到现在。”
曾经也许有,但是很快就消失了,现在更多的是好奇。
女娲收入造人鞭,木笼也化为齑粉消失了个一干二净。
终爻出了木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行了,我也不是那种迂腐的人。既然他对你没有威胁,那你们如何相处我就不管了。”女娲拍拍手,深明大义说道。态度转变之快,让终爻有些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