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慢慢地搀着他半躺下,让他倒在自己的臂弯里,一掌抚住他的脊背,给他灌了些真气,让他体内活泛暖和起来。
另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腰带,找到暗藏的金丝绣纹锦囊,给他吞了粒药丸。
江尘的脸色才终于好一点了。
“需要喝点水吗?”叶寒枝轻声问,不过他这病弱身子可不敢喝冷茶,需得去重新烧壶热水。
江尘摇了摇头。
他目光逐渐恢复清明,发丝凌乱地半遮住眼睛,而他双眼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叶寒枝,然后缓缓地伸出两只素白的纤手,勾住了叶寒枝的脖子。
眉梢眼尾都染着笑意,像是一只狡黠的狐狸。
他好像并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是多么的狐媚勾人。
“咳、陛下,请您自重。”叶寒枝一脸无奈。
“枝枝,你毁了孤的清白,这可如何是好?”江尘凑到她的耳畔,轻声说。
这是何等的一顶大帽子,让叶寒枝的声音瞬间变得急切起来了:“我哪有?”
“刚刚不是你扒了孤的腰带?”江尘笑得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声音低沉:“以下犯上,猥亵天子,将军该当何罪?”
叶寒枝心神俱疲,也不想和面前这个心机叵测的男人挠圈子了,破罐子破摔:“那么陛下究竟想怎样,收了臣的兵符?”
江尘不知是否在做戏,眼里竟满是迷茫,他摇摇头:“你胡说些什么,孤要罚,自然也是罚你——”他拖长了声音。
“十日后,登基大典,做孤的帝后。”
叶寒枝脸上布满了惊愕,然后表情慢慢变得难看起来:“江尘,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