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夫一愣,随后点点头,“对极。”
叶小楼松了一口气,难不成她这是要来月事了?
而崔元衡听完,脸色有些微红,其他的小辈都已经撵出去了,倒是贺氏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
抓着大夫的手道:“你是不是看错了?”
“我儿媳妇儿,这分明是有孕了呀。”
这话一落,叶小楼直接用被子捂住了头,而崔元衡也皱着眉头道:“娘---”
而贺氏一脸坚定的看着大夫,我的乖孙呢?
倒是大夫见此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道:“你是大夫我是大夫?”
“老夫行医几十年,难道是不是喜脉还把不出来?哼。”
说完瞪了贺氏一眼,转身就走,而贺氏一愣,随后急忙追了上去,“不是,我不是这意思,可,可我儿媳妇”
随着俩人消失在门口,屋子里就剩下叶小楼,崔元衡还有锦年在一边伺候。
此刻当大灯泡的锦年倍感压力,赶忙道:“大少奶奶,您且在忍一忍,奴婢这就去给您把红糖姜汤端来,喝上一点就好了。”
叶小楼艰难的点了点头。
待锦年走后,崔元衡坐在她的床榻边,拿着拍着擦了擦她手上的冷汗。
此刻就见榻上的女子,面色苍白如纸,眉头紧锁,闭着眼睛,浑身缩成一团,似是在极力忍受剧痛。
崔元衡心疼不已,他从不知,女子行径会这般痛苦。
更重要的是,他竟帮不上一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