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请的亲戚什么,也都陆陆续续的赶来了,只是,万万没想到贺家今年出嫁的大姑子贺莺竟然是在腊月十五傍晚赶到的。
这边成亲,都有提前一日送嫁妆的习惯,朱家对女儿的宠爱也不是说说玩儿的,这嫁妆里里外外抬过来三十六抬,对于小老百姓来讲,可谓是十里红妆了。
贺家人高兴的都合不拢嘴,当然对于聘礼,叶小楼也没小气,铁匠铺子和木匠铺子都给了贺虎不说,还给了他一个大庄子,在南大街又给了他两家铺面,纹银千两,这样大的手笔,让贺家人真的对她感恩戴德。
这样热闹的日子,作为出嫁的女儿居然傍晚才到,更重要的是居然鼻青脸肿的回来了。
这一下把贺家人都给惊着了,如今所有人都围在了贺家的堂屋,叶小楼自然也不例外。
贺老爷子此刻虎着脸大声道:“莺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这脸是被谁打的?”
“可是那何德贵干的?”
贺莺此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脸,一个劲的摇头道:“不,不是,呜---”
“是我婆婆,是我婆婆---”
说完就大哭的扑到了长房宋氏的怀里。
宋氏此刻也红着眼抹泪,一边哭一边道:“我可怜的莺儿,呜---”
她这话一落,众人都愣住了,这婆婆打儿媳妇也不是没有,只是,这才嫁去几个月啊?
更重要的是现在贺莺的身份也不同了,有了当解元的表哥,家也都搬进了城里,那身份自然水涨船高。
要说以前贺家还有点扒着何家也就罢了,毕竟人家在镇上,还经营者店铺,可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所有人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这婆婆脑子被门夹了吧?
就在这时,贺虎冷着脸道:“大妹,你别哭,那个老温婆居然敢欺负你,大哥我这就去给你撑腰,真当我贺家无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