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郁有时候反应迟钝一拍, 身后的闻玙会很自然地应一声,不着痕迹地接着寒暄。
温郁侧身看一看好像做什么都毫无压力的闻玙, 给他夹了个水煮蛋。
圆圆鸡蛋咕噜一下滚到男人手中的餐盘里,提溜乱转。
闻玙哭笑不得。
这算哪门子的嘉奖。
两人吃完早餐去外头转了一圈。
元旦放假,明天中午才退房。
山庄里风景清朗, 游乐设施很多,还特意开辟了一个小小的动物园,听说可以过去喂羊驼。
温郁被迫单身十年,今天好不容易开荤一回,再出去看山看花都心不在焉。
闻玙问他想去哪里,他也只摇一摇头,说都可以。
心里全在想不正经的事儿,再看风景都显得寡淡。
闻玙仍是象征性带他到处逛了一圈,和戴着大草帽钓鱼的领导们问了声好。
然后步子一转,往回走。
温郁意识到这是回酒店的路。
“不逛了?”
“想和你再亲近一会儿。”男人低声询问,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好不好?”
温郁一下子感觉耳根子都在烧,仓促嗯了一声。
闻玙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利落,笑得促狭。
“别看我,”温郁别开头:“我什么都没听见。”
两人明目张胆地赖回房间里,再没出去过。
三垒太痛,酒店里的润滑液也不方便拆开,温存后亲亲抱抱也已经足够。
到了退房的时间,教师们推着箱子在前台排成长队,好几个老师头上还戴着手编花环,有种质朴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