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去,”闻玙按开电梯:“你先洗热水澡,别着凉。”
温郁跟着进了电梯,这会儿忽然想起来什么,往裤兜里掏了一下。
嗬,还有一包纸巾,而且是干的。
他拿出纸巾去擦男人湿透的额发,擦他的脸和脖子。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空气温暖又干燥。
闻玙低着头任他碰触,犹如被驯服的狼。
温郁突然笑起来。
“哎,这样你都不亲我一下吗?”
男人仍在注视他。
“不亲。”
“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伸手圈紧他的脖颈,用力地亲了上去。
他的吻没有太多章法,像是用力去感受对方的体温一样,给出一个又一个询问。
闻玙被他亲了三四回,终是低头回吻一下他的唇,然后以更掠夺的姿态吻了回去。
像是在咬他,又像是要吃他。
强制的夺走呼吸,掌控起伏,不留余地且不予半分停顿地索取走一切。
“记不记得我当初是怎么亲你的,嗯?”
温郁只感觉男人像是有意折磨他一样,被压在墙上亲得低低呜咽出声。
电梯已经到了二十楼,他用残存的意识按了开门键,却仍是被摁着亲到没法挣脱。
他像是要被吃掉了。
像狼享用羊一样,被咬开皮毛,叼着脖颈,连血液都尽数归他所有。
电梯开了又关,关了又开。
男人一个用力把他拉出去,压在墙边继续索吻。
像是到世纪末也不用停下来。
“玙哥……玙哥。”温郁渐渐起了哭音,被亲到求他停下来,眼睛都是一片水汽:“我快喘不过气了……哥。”
闻玙又重重咬了他一口,像是理智回笼般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