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响了半天接了,接的时候男人还在喘。
声音又低又哑,听得人心里发酥。
“打球呢,什么事。”
温郁笑眯眯心想您现在是在日谁呢,一开口声音平淡随意,切换得很自然。
“晚上不来了?”
“嗯,哥们上周约了打球,我忘了。”
温郁听着他还在低喘,转回厨房慢悠悠地搅着汤,尾音失落的恰到好处。
“刚才烫着手了。”
“我下午一直在做汤,没看见你消息。”
他这会儿肚子里坏水上来了,变着法子勾他。
绵软又平静,像是什么都无所谓,但又要流露出那么一丁点的让人心疼。
闻玙打球打到一半冲去旁边接电话,场上哥们直挥胳膊喊他回来。
嘶,怎么就烫着了,我打个车过来亲亲?
骚话都到嘴边了,他掐了把自己没说出口,平淡道:“冲下水。”
温郁轻轻应了一声:“我挂了。”
“等下,”闻玙叫住他:“你姐不是在嘛,喊她陪你喝汤呗。”
“她出差了。”温郁笑了下,不以为意:“多大点事,拜。”
电话挂断。
“快点回来——”陈柏学被怼地直伸胳膊:“我他妈要被盖帽了!”
“进了!牛逼!”
“噢噢噢耶!”
闻玙披了外套往出口走:“你们继续玩,我先走了。”
“干嘛去啊?”
“跟我老婆喝汤。”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