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真细,脖子真软。
闻玙还在细品,喉结一动:“你这儿有套吗?”
温郁作势要抽他,后者立刻收到信号:“不闹了不闹了我保证。”
闻玙不仅点到为止,还深谙从哪个角度会特别好哄,没等温郁瞪他,自己麻溜后退在餐桌旁边坐好,跟小朋友一样翘着脚等汤喝。
温郁深吸一口气:“你啃我我还给你汤喝?”
闻玙眨巴眼:“你昨天答应我了。”
温郁心想再演就太矫情了,唰唰舀了一碗端他面前,把自己最不乐意吃的鸡胸肉鸡大腿全丢了进去。
闻玙看着人模狗样坐在那,背后像是总有个大狼尾巴摇来摇去。
两个人面对面一块儿喝汤,喝完闻玙碗一推说了声谢谢,没等他赶自觉走人。
温郁等到听见院门吱呀一长声关好了,才端起两个碗回厨房洗。
洗到一半发觉自己在乐,又有点嫌弃。
真矫情啊,完全是两大傻子。
这一顿汤喝完,两个人像是又走回平行线,连吃饭的时间都恰到好处的错开。
没有偶遇,没有远距离的对望,早上升旗时站得很远,谁都瞧不见谁。
闻玙等了大概半个月,等得狼尾巴不耐烦地开始抽凳子了,给发小兼老同学打电话。
“狗头军师,咱们沟通一下。”
“开黑呢,有话快说。”
“您教我得放长线慢慢等,”闻玙改着卷子慢慢道:“下一步呢?”
“他没反应?”陈柏学夹着手机EWQR一顿摁:“他这么稳得住气?也没来主动撩你?”
闻玙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