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盛嘉言淡定地说,“我骗队长的,只要这么一编,她就不会想再听下去,是很好的避开她的办法。”
……
钟子湮确实懒得知道副交感神经系统是干什么的,但在知道盛嘉言李曳和卫寒云一起在合作研究这个失忆项目后,她就放心了不少。
“以前的难题也都是你们这么讨论着解决的。”钟子湮对卫寒云解释,信任之情溢于言表,“每次都成功解决了。”
身为队长的她更像是个精神象征和吉祥物,最多再算个战斗力,其他用处好像真的不大。
“你也不好奇我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小会?”卫寒云问。
听到这里,钟子湮筷子一顿,眯了眯眼睛:“你提醒我了,我还没找他们算账——明明所有人都猜到你是谁,却没有一个人来告诉我!我到那天晚上从你的梦里猜到,吓得半夜打电话给盛嘉言,他告诉我,他们早就知道。”
这还是人话吗?
从前那个安安静静、喜欢低头走路的内敛科研少年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媲美谢○顿、能用一张嘴喷到人自闭的教授。
钟子湮一通抱怨,认真聆听的卫寒云却抓住了另一个重点:“吓得给盛嘉言打电话?为什么?”
这一句话里的重点太多,钟子湮一时居然有点踩入雷阵的错觉。
卫寒云问的究竟是“吓得”,还是“盛嘉言”?
“因为我觉得盛嘉言应该知道……?”她想了想,谨慎地问。
卫寒云摇了摇头。
钟子湮又换个角度解释:“他上辈子就不怎么爱睡觉,半夜三更给他打电话最容易找到人。”
“我是问,察觉到我可能是那个人的事实让你这么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