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侯觊觎禁军统领已久,莫非就是你们云家捣的鬼?”

“监守自盗,卑鄙小人!”

“云琅。”

云琅闭上眼睛。

六年前,也是风雪夜。

禁军陈桥大营,内有云琅拿来的虎符死镇,外有云琅带来的重兵围守。

连胜站在他面前,殿前指挥使的腰牌掷在地上。

“忘恩负义之徒,该被千刀万剐。”

……

云琅咳了几声,随手抹净唇角血痕:“去,帮我做件事。”

刀疤埋头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云琅有些头疼,撑着坐直,缓了些语气:“好事。”

刀疤闷声:“自从少将军回来,没一件好事。”

“……”云琅近来越发糊弄不了他们,想抬腿踹人,实在没力气:“帮我去买些棉花,棉布也要。”

刀疤愣了愣:“做什么?”

云琅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有些犯愁:“保胎。”

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