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医一听他说话就头疼,还诊着脉,警惕抬头。

“您看……”云琅清清嗓子,示意,“我这脉象。”

“确实不好。”梁太医道,“外虚内亏,损耗过甚,况且——”

“不是说这个。”

云琅有点不好意思,脸红了红,低声暗示:“与常人……可有什么不同?”

梁太医费解:“虚成这样,与常人哪有一点相同?”

“……”云琅深吸口气,更进一步:“太医听没听过,京中近日有些流言?”

梁太医凛然怒斥:“老夫从不信流言!”

“有些不妨信一信。”

云琅按按额头,循循善诱:“比如……法场附近传的。”

“有关琰王府,亦或是琰王。”

“亦或是……小琰王。”云琅字斟句酌,“小小琰王。”

“什么小不小的?”

梁太医听的云里雾里,不耐烦道:“老夫不擅打机锋,小侯爷有话直说——”

云琅:“您诊出喜脉了吗?”

梁太医:“……”

云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