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爷已说了,云公子是为脱身才进了他们府上,那定然是这么一回事。

请太医来,无非是验一验御史中丞说的话,看看侍卫司手段。

“太医……可定得准?”

老主簿悄声:“王爷不曾说过,何时出的事?如何怀上的?”

梁太医怔怔站着,照着云琅的话:“他对王爷用情至深,情难自已,趁王爷醉倒……”

梁太医是正经人,实在说不出最后一句,憋了半天,磕磕绊绊:“乘虚而入,夺了……王爷清白。”

老主簿瞪圆了眼睛,一把捂住太医的嘴,悄悄回头看了看。

萧朔站得稍远,垂眸看着廊下,神色晦暗不明。

看情形,大抵是没听见他们的话。

老主簿稍松了口气。

如果是当年的小王爷,酒后不查被人占了便宜倒,也尚有几分可能。

可如今的萧朔,无疑已同旧时彻底不同了。

当初先王殁在狱中,王妃携剑闯宫自尽,府中无人主事,一度人心惶惶。

丧礼过后,萧朔跪在宗庙前,接圣旨袭爵受印。

自此往后,府上就只剩了琰王。

“万万不可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