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能躺下歇歇的。
原本也不非要治什么破伤,无非再养几日,好些了就设法脱身去打了那一仗。
原本再撑一撑就行了的。
也不知道萧朔拎回来那个破食盒,里头装了什么迷魂药。
“我得看着他……”
云琅疼得抽冷气:“先……再撑五年,看看……”
刀疤愣了愣,猛然抬头盯着他。
云琅眼前白茫,仍凭一口气死撑着,抬手抹了眉间冷汗。
云小侯爷打小金尊玉贵,小时候在宫里乱跑,被桌角磕了一下,先皇后都要叫人去把桌案四角全砍成平的。
就是那一次从悬崖上掉下去,险些摔散了架,也是麻沸散镇痛汤轮着来。
什么时候受过这个气。
云琅忍着疼,低声骂骂咧咧,翻来覆去问候萧朔的大爷们,较着劲一般在屋里迈步。
刀疤扶着云琅,肩背颤了颤。
他没出声惊动少将军,咬着牙深深低头,用力擦了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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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窗外。
萧朔漠然静立,身形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