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怪我不知轻重、与他调侃胡闹,以致一时失了分寸。”

萧朔收回视线:“怪不得云琅冒犯。”

虔国公转回来,负了手看着他:“又是怪你?”

萧朔低声:“是。”

“老夫不过闲来无事,沿围墙散心,凭空便从墙上掉下来个人。”

虔国公几乎有些匪夷所思:“莫非是你给扔进来的?!”

萧朔扫了一眼云琅,攥了下拳:“是。”

云琅:“……”

虔国公没想到他竟真敢答应,愕然瞪了萧朔半晌,冷笑:“好,好。”

“你就打定了主意,什么事都护着他,是不是?”

虔国公是军伍出身,脾气上来,照四下里一扫,顺手抽了条寸许粗的木棒:“既然找打便跪着!”

“外祖父年事已高,动气伤身。”

萧朔跪得平静,将人牢牢护在身后:“您要打要罚,只吩咐便是。”

云琅蹲在边上,按着额头,叹了口气。

这些年祖孙两人便不曾好好说过几句话,一地的家丁都看熟了这等事,不敢劝,心惊胆战悄悄散了,抱着柴草尽力堵上了门。

风雪愈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