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主动接话:“我四处逃命,破庙睡过,山沟滚过,弄来一身伤病,到现在都没好全。”
“这般糟蹋下来,都不如少时那般康健。”
云琅轻叹:“自然也不能履围墙如平地,视风雪作等闲……”
虔国公在墙边蹲了小半个时辰,亲眼看着云琅从围墙外如履平地飞进来,掉在的地上。
他有些年没见过这般信口开河的,看着云琅,一时竟不知该从何驳斥起:“你——”
“我翻进来,都费了很大力气。”
云琅唏嘘:“可惜偏偏无人看见,没人能替我作证。”
云琅看向右边:“家将大哥,您看见我进来了吗?”
家将防卫不力,面露愧色:“回国公爷,属下未曾看见。”
“可惜。”云琅叹了口气,看向左面,“这位家丁大哥,您看见我进来了吗?”
家丁只听见了声音,有些愣怔,摇了摇头:“不曾……”
云琅点了点头,扼腕惋惜:“他们都没看见。”
“自然……您是堂堂国公,开府仪同三司。”
云琅:“也是绝不会大雪天里用敛息术避开自家护卫,蹲在自家猎庄墙角,偷听我们在外面说话的。”
云琅诚诚恳恳:“也不会因为不小心惊动了护卫,引得一群人四处搜寻,不得不躲在了柴垛后面。”
云琅:“故而,您也绝不会看见我进来。”
虔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