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没有意外,这批马理该顺顺利利卖给禁军和金吾卫。

“偏偏当时出了乱子。”云琅道,“这批马最后不知去了什么地方。这件事和当时的风波比起来,实在太小了,故而也没人注意……”

“你当时找的。”萧朔点了下头,“是何处的钱庄?”

云琅:“京西南路,襄阳府。”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隐约有了念头。

云琅坐不住,当即便要起身,被萧朔拉回来,一屁股坐回了萧小王爷腿上:“干什么?”

“明日你我出门,各自忙活。”

萧朔道:“今日晚了,先歇下。”

“晚上好做事。”云琅这些年昼伏夜出惯了,拍拍他手臂,“我大致知道马队去了什么地方,先去探探路,你放心,定然不会有半点事。”

萧朔垂了眸,扣住云琅脉门,抬手按了他心经穴位,稍稍施力。

云琅猝不及防,疼得眼前一黑,几乎栽进他怀里:“怎么回事?!”

“照你说的旧伤情形,大致能推出你伤损在了什么地方。”萧朔道,“这一处若疼得厉害,便是你今日休息不足、内有亏空。”

云琅匪夷所思,半信半疑抵着萧朔心口那处穴位,又敲又按了半天。

“好了。”萧朔握住他的手,将人扣下,“我比你康健得多,你——”

云琅看他半晌,轻叹口气。

萧朔蹙了蹙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