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朔因为这个,本就极不想去见景王,偏偏云琅嘱托不便不去,咬牙低声:“我同他商量,给我一颗,他竟都不肯。”

云琅:“……”

“我同他说。”萧朔记恨,“给我半颗,我谢他五年,铭感五内,死了也会记着来找他。”

云琅:“……”

“小王爷。”云琅问,“你也是这么原话同他说的吗?”

“是。”萧朔垂眸,“他不知为什么躲进了宫,五年都没再见我。”

云琅坐了良久,身心敬服,同萧小王爷抱了抱拳。

“此事揭过。”萧朔提起此事便心烦,不想多说这个,“总归我此次去……做了些事,也算报了昔日之仇。”

他找云琅来,要紧的是襄王之事。偏偏两人不谋而合,已想到了一处去,不必再多说,心里也已有数:“我听皇上口风,发觉大理寺是襄王一脉,是因为景王一句无心之语。你若去见他,需谨慎些。”

“好。”云琅心里有数,将家伙什摸出来,“择日不如撞日,过会儿你我一起出去,你去巡街,我就去问问景王。”

萧朔道:“此时不妥。”

“为何不妥?”云琅茫然,“我自然不用这个样子去,你放心。”

云琅带了家伙什,利落重新易容过,看看与此前差的不多,将披风拿起来:“你不也该巡街了?你我各自忙活,夜里榻上再碰头商量。”

“的确不妥。”萧朔静了片刻,将他按住,“你我不可一同出去。”

“你不是对大理寺给我过明路了吗,说我是你家护卫……”

云琅蹙眉:“我今日来得不合适?”

萧朔摇了摇头:“你今日特意张扬,纵马前来,是为了叫人知道,我对身边这个护卫极为信任亲厚。他日若有战事,我统兵即是你统兵,只要我为将,手下便任你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