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萧朔蹙眉,“怎么了?”

“您惹了小侯爷生气。”

都虞侯干咽了下:“现在要趁着小侯爷负气出走,去做一件很凶险的事。”

都虞侯:“还不准我们告诉小侯爷。”

萧朔:“……”

“殿下。”都虞侯太清楚云琅的脾气,攥了攥拳,壮着胆子,“若是来日,小侯爷真叫您彻底气跑了,殿前司又要到处爬房顶,往房顶上放好酒好菜……”

“方才还说生死等闲。”

萧朔叫他戳中心底隐忧,一阵心烦意乱,沉声道:“这些事莫非也做不得?”

都虞侯绝望闭眼:“做得。”

“到时再说。”

机不可失,萧朔用力按了按眉心,不再多想:“此事容不得任性,他若明事理,便不该……太过生我的气。”

都虞侯心说您若有胆子,这句话便不该加上个“太过”。

军威凛然,都虞侯敢想不敢言,将话默默咽了:“是。”

“你们家中,若同榻之人不肯同你说话、处处与你为难,将房顶捅了个窟窿。”

萧朔默然一阵,终归耐不住:“应当如何哄?”

都虞侯小心翼翼:“您说的……这是小侯爷不太过生气的情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