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朔“再不可得,生生世世。”
蔡太傅心神叫一线清明劈开,错愕怔住。
一旁梁太医总共只听懂了这一句,提拉捻转银针,啧了一声“别的不清楚,这说情话的本事,定然不是你教出来的。”
蔡太傅没工夫理会他,狠狠瞪过去一眼,站起身,视线落在萧朔身上。
萧朔看着云琅,眸底深静通彻,像是早已将这些话在心里过了无数次。
榻边放着禁军的虎符,漆木深黑,纹路赤红,同云琅的灿白雪弓并在一处。
蔡太傅立了良久“他……也是这般心思?”
“他求百年,比我执念些。”
萧朔笑了笑,目光拢过云琅静阖着的英挺眉眼“可他自小照顾我,若我执意,他向来不与我争。”
蔡太傅正要开口,听见他这一句,不由怔了怔,欲言又止。
梁太医行完了针,正一针一针向外起,闻言忍不住“这句话说的是云琅吗?”
蔡太傅本能地护着徒弟,按按额头,勉强道“闭嘴,你如何懂――”
“云琅自小照顾他。”梁太医复述道,“向来不和他争。”
蔡太傅“……”
“情人眼里出西施。”
梁太医“他这何止是西施,基本已快要烽火戏诸侯、君王不早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