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云琅气息促得接不上,再想不起来手腕疼的事,仰在榻上,叫琰王殿下辗转碾磨。

萧小王爷人正经,做起这种事竟也一板一眼,连厮磨温存竟也认真得如同习武切磋。

偏偏这一份正经,就连在这等狎昵到老宰相看了能厥过去的情形里,依然捧出来了十成十的沛然真心云琅叫他扣着双手,阖了眼,认命缴械:“动手罢……”

萧朔嗓音微哑:“什么?”

“天时地利。”

云琅压着心底讨伐上来的无边紧张,颤巍巍躺平,仰头亮出颈间:“上。”

萧朔:“……”

萧朔看着他引颈待戮的架势,伸手覆住云琅颈间,正要说话,神色忽然微动。

云琅还在等那传说中的第一疼,忽然被萧朔扯着薄被牢牢覆住,睁开眼睛:“怎么了?”

“侍卫司暗卫巡查。”

萧朔道:“应当是你我引来的……宫中已穷途末路,捉了我们的些许错处,不分大小也要拿捏一番。”

云琅微愕:“什么错处?”

“……朝中官员。”

萧朔道:“凡成年者,有官职爵位,无缘由皆不准夜宿酒楼。”

云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