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

萧朔这几日腾出手来,已在暗中处理此事,不想叫景王冒冒失失点破,心知瞒不住他“一封手书,一枚印鉴罢了。”

云琅不容他含糊“什么印鉴?”

萧朔没说话,给他倒了盏茶,细细吹了吹。

“少拿着个哄我!”

云琅险些叫他气乐了“长本事了啊萧小王爷?那时你连我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就敢把王府大印交出去!亏你还在你这府里头坐得住……”

手书容易毁去,大不了一把火烧了太师府,能叫景王担心到这个地步的,自然是那一枚印。

云琅坐在榻上,手腕攥得又有点疼,深吸口气,慢慢呼出来。

当初皇上以朔方军拿捏他,逼他回来就范,却也以他拿捏了萧朔,将别的路尽数封死,只留了这一条。

萧小王爷的城府眼力,不会看不出这是个阴毒无比的圈套陷阱。若是他那时不在刑场上灵机一动,感而有孕怀了个龙凤胎,此时只怕连琰王府都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鱼肉。

云琅压着心底念头,敛去胸口翻腾起来的寒意,腕间隐痛翻上来,又被掌心暖意覆住。

云琅抬头,迎上萧朔视线。

“此事由你罚,错便不认了。”

萧朔按着他的手腕,让绷得锋利的筋骨在掌心慢慢软化下来,静了片刻,慢慢道“能换回你,这笔买卖便是我赢。”

云琅不知该气该笑“搭出去什么都是你赢?”

“搭出去什么。”萧朔轻声,“都是我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