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朔走上来,迎上云琅视线,摇了摇头:“无事。”

这次轮到云琅也微愕:“你在这儿,下面抓的是什么?”

萧朔:“……”

虽说如今云州城内,归根结底就只他一个生面孔,云少将军的不放心也未免直白得太过了些。

萧朔看了看云琅拢在袖中的双手,将暖炉递过去:“兔子。”

云琅险些没听清:“什么?”

“你那兔子不知怎么跑了,在楼下乱窜,啃了店里的药草,景谏在带人追。”

萧朔道:“苦主来寻,说是兔子咬坏了一株百年的野山参,要我们赔偿。”

云琅拢着暖炉,若有所思,朝楼下望了一眼。

众人忙着捉兔子,来回乱成一团,廊间稍静处立了个冷着脸的半大少年。

果然是他们进城门时看见的那一个,背着药锄,怀里抱了颗已有显眼破损的野山参。

云琅看清了那颗山参,心下有数,同萧朔一并过去:“要赔多少?”

“不多。”萧朔道,“一千两银子。”

云琅脚下一绊,匪夷回头,看着这话说出来半分不亏心的萧小王爷。

“琰王殿下。”

云琅站定:“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你我如今在一个玉牒上。”

萧朔罕少被他这么叫,微蹙起眉,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