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妧面上这才重新高兴起来。
当晚,听到皇上再次留宿琢玉宫,张皇后的威信则是被削弱了不少。
大家这才意识到,昭妃得到的恩宠,竟还在当年的郑贵妃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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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正月中,赵峋去琢玉宫的时候最多,封了阿妧为昭妃后,他的偏爱便不再掩饰。
若是他有政务要忙,命阿妧去福宁殿伴驾的次数也最多。
“奴才给昭妃娘娘请安。”崔海青候在殿外,恭敬的上前行礼。
阿妧含笑点点头,问道:“皇上可还在忙?”
“回娘娘的话,皇上这就批完折子了,正等着您过去呢。”崔海青笑着回道。
阿妧扶着青兰的手走了进去,赵峋听到动静抬起头,眸中染上了笑意。
“皇上万福。”阿妧脱下大氅,走到了书案前两步的位置,福了福身行礼。
赵峋撂下笔,招了招手。“阿妧,来。”
“皇上又支使妾身。”阿妧自觉地挽起了袖子,顺手拿起了磨条,她一面研墨,一面嘟囔道:“难道妾身研墨的手艺这样好,也没见宁妃姐姐和苏姐姐夸过妾身呀?”
“怎么,朕使唤不动昭妃娘娘了?”赵峋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阿妧转向他,巧笑嫣然道:“皇上,能得到您的肯定,妾身乐意之至。”
还剩最后两份折子,赵峋便没跟她计较,耐着性子批完,这才牵着阿妧的手到了软塌旁。
“前两日太医报说太后犯了风湿,关节疼。今年春天又冷,朕想着过些日子,去行宫住上一段时日。”赵峋对阿妧道:“泡一泡温泉,对你身子也好。”
虽说她不信皇上当真对太后有这份孝心,但皇上既是有这意思,她当然要捧场。
阿妧闻言眼前一亮,努力忍下想打哈欠的冲动,应声道:“当然好了,不知道飞白还记不记得妾身。”
近日来她总是容易困,借着春困的理由,中午愈发贪睡,赵峋这才将她叫了来。
记得她做宫女时,整日里要做活,也没这般娇气过。
“朕让人给你留着它,除了训马的人,没让人再骑过它。”赵峋说完,忽然低了声音。“这个月你小日子到了么?”
阿妧摇了摇头,她有些难为情的道:“您知道,妾身小日子不准的。”
上次阿妧的小日子迟了些,赵峋以为她是有孕了,让刘太医和胡太医都诊过,说是拿不准。没两日她小日子就到了,赵峋虽是没露出来,心中还是有些失望的。
“回去后让胡太医给你诊脉,也好放心些。”赵峋拍了拍她的手,温声道:“不急。”
阿妧红着脸应下。
听说有边关的紧急军务送来,阿妧识趣的主动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