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由一身的毛都激了起来,掐着肉虫的手一阵使劲,当然!他拿命换来的丹药!

“唔、唔!”被捏住的肉虫发出求救的可怜声音。

“还是个小鬼,看样子还是个穷酸小鬼。”啧啧两声,扫视下对方可怜巴巴的表情,黑发男人转手将荷包收进自己手里、随意揣进了屁股后的口袋,“等你有钱再来找我买回去。我是禅院甚尔,不对,现在我可不是禅院家的了。”

肉虫的求救声越发悲情,可惜在场无人理会。

“既然能看见咒灵,你是哪家的孩子?”完全没有什么做好事不留名的打算,黑发男人,即禅院甚尔,无视小鬼愤愤的眼神,盘算着把这个落水小鬼交给他家大人能换多少钱。

绝对是在想把他交出去能换多少钱。某种意义上和禅院甚尔是一样的绝对自我主义者,五条由一眼就看穿了对方挑眉笑着的意思代表了什么——不错、有趣、有利可图。

“我叫五条由。”破罐子破摔,五条由干脆报出假名,反正情况也不能再糟了,先看看对方是个什么情况。

和预料的相反,男人懒洋洋的眼睛不由得瞪大一瞬,然后毫不给面子地大笑起来:“哈哈哈,你碰瓷碰到五条家的头上,不怕五条悟那家伙把你杀了吗。”

他身体前倾凑近五条由,脚后跟离地,邪笑的面孔对上这个毫不走心的假冒犯的脸:“五条家,可只有五条悟一个人。”

捂住咧开笑着的嘴,他上下打量了湿漉漉的五条由一会,揶揄道:“难道,五条悟那家伙什么时候多了个哥哥。”他单手扯住五条由的脸颊,上下扯扯,“不过,完全看不出来。”

“啪”,面无表情地拍掉对方的手,假-五条由将手中的肉虫甩到一边,伸手抓住对方的衣领,小臂使劲,试图将对方推倒、产生压迫感。

劲越使越大,对方却纹丝不动。

撞上不好惹的了

慢慢松开手,改为在对方胸前轻拍几下、捋顺被他弄乱的领口,五条由识相地准备投降,只是

啊,皮肤手感有点太好了咸鱼手不由得反复在对方脖子以上游走,再度走偏的五条由荡漾起来,好、好棒的手感。

禅院甚尔心情甚好地看着小鬼在自己脖子以上折腾,耐心好得出奇:“想摸我可以,先谈谈价格?”

僵住了身体,左手抓住自己仍然搁在对方脖子以上的右手,五条由一脸惊恐,放、放不下去,不是他痴汉,是他的手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