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他回答,倏地侧过脸,不经预告就把她抱到自己身上。
霎时间,骆安娣就被他推到略高的位置,重心尚未落准,徒然不安地望向他。齐孝川仰头吻了她一下。骆安娣没有抵抗,放任他加深这个吻。
循序渐进,温水烹煮。
齐孝川压倒她,骆安娣试图并紧双腿,却已经迟了。他的手段不仅仅是威逼那么简单,男人在床上的无耻属实无师自通,必要时温柔得害人不浅,却又突然一反常态,泄露出凶恶与粗暴,见者无一不大呼吃错药。
即便如此,他也还是有令人扼腕叹息的缺憾。耳背与鼻尖都摩挲过,她问他:“小孝,你是不是很爱我?很珍惜我?”即便到了这关头,他都还是全然不受情迷意乱所干扰,煞风景地反问:“你是指哪种爱?”
齐孝川从未在口头上被人占上风,有得必有失,也成功自食恶果。骆安娣猛地支起身,伸手推他那张与和善扯不上半点关系的脸。他们四肢纠缠,临时还需整理衣衫妆发。
骆安娣不容分说地回绝:“我从图书馆借的书要还了,现在必须看书。”
齐孝川则嫌弃地抱怨:“你这手摸了猫的。”
“那又怎么样嘛。”骆安娣嘻嘻笑着,不论是否清楚自己被偏爱都敢有恃无恐,甚至继续挠了挠他下巴。
他果不其然,除几句不爽的言辞外缺乏其他表示,默不作声纵容她戏弄。抚摸他下颌角时,欣赏的念头飞速从脑海驶过。她的确正享有一名除性格外无懈可击的男性。手指掠过他前额,他像在思索什么一般垂着眼,她停止移动,他便不自觉地抬头,让她能用掌心盖住他眼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