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就不行?”他轻笑道。
“我爸爸”
“既然你孟总敢放我上来找你。”他放低语速,“你还不懂为什么吗?”
孟佳妮瞪眼,惊道:“你和我爸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他勾着她的下巴,纠缠地吻上好一会儿,才缓缓说:“我说和你是旧识,上来找你谈谈心。”
“”
孟佳妮不知该说什么好,还没想好,他的吻便又落了下来,他的舌尖探了进来,凉凉的,很软,很滑,勾着她的舌端,亲密无间。
可她还是有点怕,含糊不清地低喃:“不顾清池,不行”
对于顾清池来说,这样的拒绝简直就是烈性催情。
他的手朝上,轻轻握住她纤细的颈部,爱怜地轻轻抚摸,在她耳边低哑问:“你的房间隔音吗?”
“不是特别隔音。”
“那你控制住,别发出太大的声音。”
“”
房间纱帘半拢,斜出外面漫天雪光,风穿在颗粒的雪白间,带得千万雪花飘曳飞舞,摇摇晃晃。
弄得孟佳妮根本分不清,是她的视线在晃,还是雪花在晃,还是她在晃。
顾清池在做这种事时并非一声不吭。
他喜欢和她说话。
一些毫无意义的废话。
“来见你的路上,看见路边冻死一只麻雀,很小一只,鸟嘴上都结了一层霜。”
“”
“我没带伞,淋了一身的雪。”
孟佳妮仰面看着他,回忆着刚刚触碰他那件西装时的触感,分明干燥无误,她控制住呼吸,语调,尽量把零碎拼凑成句:“哪哪儿有雪?”
“大衣。”他单手撑在她耳边,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肩头全给雪打湿了。”
那下次记得带伞。
本来想说这句话的她,忽地呼吸变得紧促困难,脑中白光闪滑而过,她看着她的脸,不禁想,他要撑黑色的伞,才好看。
一定得是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