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安静,宋枝松开捂他嘴的手:“好好睡觉,不准再逗我。”
闻时礼没说话,而是拉着她的手放进被窝里,去到特别的方位,嗓音又沉了些下去:“你让哥哥怎么睡?”
宋枝的手摸到一块铁,还是被烙红的那种。
这下把她搞得很无措。
像是很烫手般,宋枝猛一下把手收回,害羞地轻声问:“你就不能收敛一下吗?”
闻时礼失笑道,对她的话感到好笑且无奈:“这怎么收敛?”
宋枝:“真的不能控制下吗?”
她稍稍一顿,又说:“你老这样,不难受吗?对身体应该也不好吧。”
闻时礼:“得不到释放才最难受。”
宋枝哑口。
见她不说话,闻时礼真的再忍不住,直接凑上去吻住她的唇,有些用力地在她下唇咬了下,再□□两番,含糊不清地说:“枝枝,哥哥真的忍不了了。”
“”
“再忍我就要炸了。”
宋枝脸上阵阵发热,她被亲得大脑缺氧,只能跟随他的动作配合,羞得把双眼紧闭。
看不见东西的眼前,浮现出一层又一层翻涌的红浪来。
闻时礼吻在她耳垂上,竭力控制着抒发的欲望,哑声道:“等哥哥一下。”
宋枝羞得没出声。
很快,眼前一暗,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消失,耳边又传来塑料袋撕开的声音。
她知道他在撕套。
床笫间的闻时礼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热烈疯狂,与平日里的清寒截然不同。
他拉着她沉伦,一同感受生而为人的快乐,还最爱在她崩溃的临界点咬住她白嫩嫩的脖颈,反复地哑声喊她,枝枝,枝枝。
喊她时,他勾人的热息会全部喷在她颈间里。
黑暗里,宋枝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她不能思考,不能做出任何反应,只能承接着一波又一波热浪。
完全被他攻得城池失守,只能举旗投降。
折腾到半夜两点钟。
宋枝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像一条被晒干的死鱼,整个人累得连说一个字都费劲。
反观闻时礼却不同,他满面的精神,有着靥足后的糜丧感。
他接来一杯温水,搂着她扶起来,把水送到嘴边:“喝点水。”
宋枝接过杯子,嘴唇又红又肿。
闻时礼从一旁扯出十几张抽纸,一大把抓在手里,他俯身握住她的一只脚踝,往旁边一分。
宋枝吓得赶紧缩脚:“你干嘛。”
这老男人不会还没要够吧。
“想什么呢。”得到释放后的闻时礼眼里欲色尽消,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哥哥帮你擦一下。”
宋枝去夺他手里的纸:“谁要你给我擦啊。”
闻时礼手往旁边一躲,避开她的手,笑着问:“害羞啊?”
宋枝把水杯放到旁边,直接双手一齐去抢他手里的纸,没承认害羞,只说:“就是不要你给我擦。”
“”
闻时礼顺从地让她把纸抢走,在她擦前,双手落在床面,俯身弯腰近距离与她对视,笑得浮浪不经:“看不出来啊枝枝。”
宋枝:“什么。”
他眯着桃花眼笑得风流:“水这么多,你怎么知道哥哥命里缺水啊?”
宋枝微微一怔,在反应过来他的话中深意后,她欲言又止,几秒后直接一拳锤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臭流氓!”
闻时礼受下她一拳,吊儿郎当地笑着揶揄道:“加油,再用力点,就能赶上以卵击石了。”
宋枝:“”